祝太宰:母親節快樂!


文豪野犬*衍生同人
織田作之助×太宰治
原作背景黑時篇結尾魔改,OOC超嚴重預警,私設有,邏輯缺失
※女太宰預警,生子預警 >>人妻+人母設定
※是段子,長短不一,沙雕居多
※本篇指路→文野織太。搖籃
※真的是本人的妄想大爆發的產物!千萬個慎入提醒!!接受才往下拉~


番外。1~5
 
 

01、

  孩子要出生前幾個小時,陣痛一陣又一陣襲來,太宰已經被送去醫院了,在病床上痛苦地直想拿刀抹了自己,於是她真的不知從哪裡摸了一把,準備往自己脖子劃的時候,被織田阻止了。
  「織田作、作之助、作……痛……」
  太宰央求一般地喊著,哀求著想拿刀給自己一個痛快。
  「不可以。」
  織田還想著把刀收哪裡好,隨手丟到了病房內的待客沙發椅上,自己則是半側臥在床邊,把太宰雙手圍到自己腰間,讓太宰枕在自己胸前,雙手環住了可憐兮兮的對方給予安慰。
  「痛的話就捏我好了,我不怕捏。」
  「唔……」
  太宰也只是在痛得受不了的時候,收緊了懷抱,從熟悉的味道裡尋求安心。


 


02、

  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從身體裡蹦出來的孩子,現如今被抱到了剛甦醒的太宰面前。
  「……好醜。」
  「哈哈,剛出生的小嬰兒都是這樣的唷,再不久就會看起來比較有肉了。」
  護士對於眼前新手媽媽一點沒有要抱自己小孩意願還明顯嫌棄的模樣感到怪異,把其歸類到孩子還皺巴巴的關係試圖安撫太宰的護士,又把孩子往太宰面前靠近一些。
  「唔……可是這髮色是作的髮色呢……」
  看到頭上那非常短的毛髮,是和織田頭上一樣的紅,太宰還是笑了出來。
  「呵……」
  「哈哈……」
  彷彿是被太宰感染,孩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孩子很愛笑喔,剛生出來的時候只是哭了幾聲就開始笑了呢。」
  護士小姐像是看到什麼寶貝那樣,不過護士才說沒多久,孩子就一改笑臉一副要哭要哭的模樣了。
  「這位媽媽,該給孩子餵奶……」
  護士小姐發誓,這是她當助產士第一次看到有媽媽在聽到要餵奶時,表情充滿疑惑且……不予置信的樣子。於是護士小姐只好求助地看向了孩子的爸爸──怎知道孩子她爸看上去更放空。
  這是什麼家庭?
  「抱歉,可以請你迴避,我餵好以後再請你抱回去保溫箱嗎?」
  床上的媽媽終於挺起了身子,伸手接過了護士手裡的孩子,孩子已經開始哇哇哭起來了。
  「喔,好。那你再按呼叫鈴就可以了。」
  護士一臉悻悻然地離開了病房。此時,織田才終於走到了床邊。
  「需要幫忙嗎?」
  「嗯……我實在不是很有自信如果她咬痛了我會不會不小心把孩子摔下去……」
  太宰凝視著在懷裡用盡全力哭起來的她和織田作的孩子。
  「……我想不會。」
  「……天衣無縫嗎?」
  「嗯。」
  太宰想,織田作的天衣無縫時間可以看超過6秒的嗎?
  然後她稍微扯開病號服上面的釦子,輕輕把小孩的臉靠向自己的胸前。


  此後太宰被問及餵奶的感覺時,她只說就算把她丟進日本海裡她也不要回想那種奇妙的感覺。


 


03、

  雖然太宰很開心孩子有著跟織田一樣的紅髮,但每每從孩子的雙眼之中看到與自己相似的鳶色時就很厭惡。
  「啊啊,只像你就好了,為什麼眼睛不像你呢?」
  太宰一邊側臥一邊用指尖吸引孩子的注意力。
  這世上他最討厭的其實就是自己。
  跟常人一樣很無聊,看穿一切很無聊,好不容易出現的樂子一下子就沒了也很無聊,跟和自己一樣的人敵對比無聊要多上許多的厭惡。
  「我很喜歡唷。」
  「咦?」
  織田的話語把出神的太宰拉回來。
  「治的眼睛,如果治開心的話就和發光一樣,所以孩子的眼睛像你這點很棒。」
  太宰很多時候覺得織田想法很特別,他總是無法預料,明明很多時候織田都沒有多想,太宰就覺得那雙眼是習以為常的天色,總是理所當然地在他仰望的時候存在在眼前。
  「一點都不好啊。」
  太宰的指尖被孩子抓住了,於是孩子又對太宰笑開了。


 


04、

  織田與太宰其實廚藝都不算太差,除去太宰以前時常給織田開的奇怪菜單,諸如發芽馬鈴薯沙拉、河豚內臟之類的會出人命的食物以外,織田為了自己果腹和曾偶爾負責那五個孩子的伙食,多少有參考食譜自己下廚,甚至也會找老闆大叔學煮好吃的咖哩飯;太宰更不用說,他學什麼都很快,只要有心他甚至可以去比賽,但就老是研發奇怪的食譜,像是活力雞肉鍋和超級硬豆腐,但織田吃過後都讚不絕口。

  於是他們開始準備孩子的副食品。

  當太宰給孩子餵蘋果泥的時候,織田剛好用剩下的蘋果加進咖哩中煮好了偏甜的咖哩飯,要讓自己與太宰果腹。
  「唔啊……」
  於是太宰的餵食開始艱難起來,孩子抬起小手一直在湯匙前揮舞,鳶色的雙眼直直盯著餐桌上的兩盤咖哩飯。
  「……想吃嗎?」
  「哇!」
  孩子──里子彷彿聽懂一般叫了一聲,然後太宰與織田面面相覷。
  「哈哈哈……天啊這是遺傳嗎?哈哈哈……」
  太宰笑到抱著孩子的手都在抖,彷彿眼眶要笑出淚一般。
  「……我沒想到會這樣。」
  織田好似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準備舀咖哩飯起來時,太宰一隻手擋到了孩子與織田中間。
  「你不會真的要餵吧?」
  「不是,我餓了。」
  於是織田把咖哩送到了自己嘴裡。果然不辣的好淡……
  「我也餓了啊!」
  孩子還沒吃完,他就吃不了飯了啊!


 


05、

  太宰其實不懂得如何當父母,兒時記憶裡的雙親過於模糊,就如她講述給織田聽的一樣,他甚至一度以為堪稱他人生師長的森鷗外比他的父母更像他的父親──儘管她不想承認。不論殺人的方法、看透人心、最優解,太宰其實已經麻木,即使他仍將心臟加速跳動與事情照他的預料卻又有些意外一事一度認定為生的樂趣,但也僅僅是如此而已了。認真說來,比起在壞人的一方,當好人難多了,而當一個好媽媽更難了。

  照他以前待黑手黨帶人的方法去養小孩的話估計很快就把小孩養死了吧?

  就像孩子不只會因為肚子餓了、尿布濕了而哭泣,很多時候是想要吸引注意──對還不會說話沒有複雜心理的孩子來說,最想吸引的莫過於父母了。
  當孩子吃過餐點也換過尿布後,又開始精神地哭鬧起來時,走來的太宰總是扮鬼臉給里子看,那些鬼臉有被附近去海邊玩的孩子們認證過,是很恐怖的那種鬼臉,偏偏里子就會破涕而笑──這件事被曾來探望過他們的森和極少數也來過的中原表示震驚,而在幾個月前收到太宰聯繫希望能讓異能特務科幫忙洗掉“太宰治”經歷的坂口安吾在發現兩人安然無恙甚至還有小孩時,也連同對孩子的養育一起吐槽給織田家了。

  里子開始掙脫父母的手開始在家裡到處爬行的那會,先不說出去上班的織田,在家的太宰總是躲著讓孩子找不到,美其名訓練孩子,但太宰只是懶得去抓而已,只要孩子不在窗邊或樓梯口爬都沒什麼太大問題──她這麼想著,然後躲在隱密處看著里子四肢著地緩慢爬行。

  後來里子懂得扶著東西站起來跨步的時候,太宰想,這孩子是不是長太快了──然後就看到孩子正面朝地板趴了下去,啪、的一聲相當響亮,就連在書房整理手稿的織田都直接衝進房間裡,看著太宰趴在床尾凝視著地上臉朝下跌倒的女兒。
  「里……」
  「噓──」
  織田上前一步的時候被太宰抬手制止了。
  「里子。」
  太宰只是呼喊著。
  「媽……唔……」
  一歲左右的小女孩的紅髮亂糟糟的,雙手試圖撐在地上要爬起來,稍微往上抬的臉想往太宰的方向看去,但只看得到垂下的床單。
  剛開始牙牙學語的里子只知道喊爸、媽,所以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應該說才一歲的孩子大概腦內還只是一片空白吧?
  「唔嗯……」
  里子一副想哭的樣子。
  「我說治……」
  「等等。」
  太宰連頭也沒抬起來看開口想勸阻的織田。
  「我在這喔。」
  太宰把手從床尾伸出去,是里子爬起來再往前走兩步就可以碰到的距離。
  「呀……」
  里子彷彿是看到了太宰的手指,掙扎著爬起來,可是腳步不是很穩,於是晃了兩秒以後才終於停住,朝著太宰看過去。
  「我在這唷。」
  太宰維持著一手伸向孩子的姿勢,另一手墊在下巴下面,微笑著看著里子。
  「媽!」
  還只會發單音節的里子,試著移動腳步,雙手往前晃動,仍然碰不到太宰的手。
  織田見著這個畫面,開始在心裡認定太宰的方式是正確的,一邊默默為女兒加油。
  「里子。」
  忽然,太宰抽動手指,拉開了與里子的距離,里子有些焦急地又往前挪了一步。
  「哇!」
  里子沒哭,只是喊了一聲,又揮動了她的小小手臂。
  太宰準備要抽回手時,里子又走了一大步,終於抓到了太宰的手指。
  「呀!」
  里子笑了,雙腿一軟又要跌回地上時,織田已經靠過來伸手把孩子撈起來了。
  「今天先這樣吧。」
  織田往亂揮自己手臂的里子額上親了一下,又低頭看向望著自己與孩子的太宰。
  「嗯,織田們做得真好。」
  太宰笑盈盈地說著。




TBC。。。


 



FREE TALK:

  先祝各位媽媽們母親節快樂啦!
  完全就是我妄想中的織太女一家三口畫面OOC是理所當然的(被毆
  想試著寫黑泥太宰又拿捏得不好,最後就拿他訓練芥川的方式(弱化版)來訓練里子走路~兩個人都不會照顧嬰兒……且不說太宰從進黑手黨以前就是個自殺狂魔了,織田作最多也只帶過兩歲以後的吧(從黑時帶五孩子來推算兩年前龍頭戰爭撿到他們的年紀,咲楽當時已經2歲了) 順帶一提,太宰最後說的“織田們”包含了她自己w
  關於太宰最討厭自己一說,主要是因為我找不到太宰喜歡自己的地方,直到遇到織田作他才稍微對自己活著有了不同的意義,而且武偵宰每次推斷出敵人的下一步都充滿了厭惡……雖然他看上去是享樂主義,但不斷藉由傷害自己去獲取什麼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喜愛自己的吧?
  曾經來逗過孩子的首領、重力使和安吾的畫面我還沒想好怎麼寫,之後如果還有想法會敲出來的不過我已經不小心往主線發展過去了……
  【方舟之子】這個後續的篇名雖然之前想著很帥氣,但感覺可能會改……這個番外就是搖籃到後續的過渡期,算是搖籃1.5部這樣,至於第2部是什麼設定與劇情等發到那裡了再說吧~



 
水月琳(Sapphire.F.RM)
2022.05.08 (日) 00: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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