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快樂!
文豪野犬*衍生同人
織田作之助×太宰治
原作背景黑時篇結尾魔改,OOC超嚴重預警,私設有,邏輯缺失
※女太宰&生子預警 >>人妻+人母設定
※是段子,長短不一,沙雕居多,內文底線為引用自原著的對話(其它若有修改的部分不會畫底線)
※前篇指路→、
※真的是本人的妄想大爆發的產物!千萬個慎入提醒!!接受才往下拉~
※有中也登場,雙黑搭檔向,加入Dead Apple劇情並魔改結尾,介意者慎入
番外。6~10
文豪野犬*衍生同人
織田作之助×太宰治
原作背景黑時篇結尾魔改,OOC超嚴重預警,私設有,邏輯缺失
※女太宰&生子預警 >>人妻+人母設定
※是段子,長短不一,沙雕居多,內文底線為引用自原著的對話(其它若有修改的部分不會畫底線)
※前篇指路→、
※真的是本人的妄想大爆發的產物!千萬個慎入提醒!!接受才往下拉~
※有中也登場,雙黑搭檔向,加入Dead Apple劇情並魔改結尾,介意者慎入
番外。6~10
06、
「我或許需要回去橫濱。」
太宰走進書房時突然說著。
織田看了過去,太宰的髮尾仍滴著水,身上只套了一件寬大的T恤、頭上罩了一條毛巾,手腳的繃帶倒是已經纏好了。
「為什麼?」
織田走了過去,抓著毛巾在太宰頭上擦拭。
「你之前不是問過我接下來怎麼做嗎?既然我們都離開黑手黨了……我之前就試著跟特務科的長官問過『幫助人』的地方,那時得到了『武裝偵探社』的回答。為了洗白『太宰治』的過去,我也開始接手一些附近的任務了,再過一年多後就有機會去到新地方任職了。」
太宰任憑織田在自己頭上動作,她只是輕輕說著。
「……這樣的話,你就不能和我們住了。」
「嗯。但……我最近查了一些事,也聽到了一些風聲,我有預感,不久以後那裡就會腥風血雨,而那風暴會席捲全日本,甚至是全世界。」
太宰的雙眼半瞇起,織田在拿開毛巾時,看太宰的眼神跟過去他在黑手黨時看了很多次的太宰一樣,於是織田一手扶在太宰後腦、把臉靠向太宰──吻落在眼睫、又停到了太宰唇上,兩人廝磨一陣子。
「里子睡在房裡了。」
太宰額頭抵在織田的,拉大了嘴上的弧度。
「嗯。」
夜深人靜,只有窗外幾十公尺外浪潮拍打上岸的聲響,海風挽著水氣浸濕了房內的溫度。
07、
「媽媽要去哪?」
還沒兩歲的里子在玄關拉著太宰的淺褐色風衣問著。
「媽媽要出門去工作呀~」
太宰──恢復了過去的短髮,換上了條紋襯衫和深褐色的馬甲與淺色的西裝長褲,外面套上了淺褐色長版風衣,鎖骨與胸之間的波洛領結上的藍色寶石明亮閃著光。
她──他彎腰,牽起里子的手往嘴邊貼了一下。
「我大概幾個月回來一趟,里子會乖乖聽爸爸的話在家等我嗎?」
「會!」
「路上小心。」
織田也走到了里子身邊,與太宰交換一個吻。
「嗯,織田作在家好好寫作,最近才簽下新的連載合約,要好好寫唷。我等著在書店買書來看。」
太宰滿是期待地說著。
「我可以直接寄稿子給你的。」
織田倒是不想太宰把錢花在這上面,他直接寄給他比出版還快不是嗎?
「才不要~那樣一點驚喜也沒有!那我先出門啦~還要趕車呢。」
太宰揮了揮手,然後打開了大門──
「媽媽拜拜~」
「真的不用我開車送你去車站?」
織田抱起跟媽媽揮手道別的女兒,又朝太宰問。
「里子拜拜~不用啦,你就一邊陪里子一邊寫作吧。」
太宰也跟女兒道別後,又朝織田眨了眼說道。
「那織田作,幾個月後見囉。」
「嗯。」
08、
審視過自己未來的同僚以後,太宰很快就接到了任務,他與他新任的搭檔──又或者說監督者‧國木田獨步一起,遭遇了蒼之使徒。
當太宰以“不弄髒自己雙手”讓事件主謀的佐佐城信子被向其復仇的六臟開槍射殺以後,國木田滿含憤怒的雙眼射向太宰。
「為什麼是這樣?一定還有其他方法的!」
「千萬別讓理想的火焰把自己也給吞噬了,國木田君。」
太宰就看過,被那份理想灼燒後痛苦不堪地尋求解脫的人們,還有差點也被燃燒殆盡的織田作。
自那之後,他再有多荒唐的行徑,也已經被國木田正式認可加入偵探社了。
偵探社的日子其實很愜意,太宰一邊摸索著未來可能遭遇的難題的解決之道,一邊想著“太宰治”該活躍到何等程度才能適時地躲回後台。
然後他定期會從偵探社消失一陣子。
感謝名偵探已經看出了他其實有家庭需要回去露個臉──真要感謝的部分,是偵探的沉默。不過就算偵探不沉默,偵探社內也有幾個人已經發現他的性別了。例如他的搭檔國木田,幾次任務下來難免有身體上的接觸,國木田察覺到的那個瞬間臉青一陣紅一陣的又不敢明說,太宰覺得太有趣了總是故意多捉弄一下;社內醫生的與謝野晶子也強迫抓他去身體檢查,於是就確信了她們是同性別這件事;而名偵探則是在最初太宰報到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吧──太宰不得不說,江戶川亂步真是稀世天才,光只是資料只要一眼掃過就解析了九成,只差實際行動,納悶的是當事人一直以為那是異能力,但太宰已經在對方戴上眼鏡“發動異能”時把手搭到了對方身上……江戶川還是完美破案了呢。
「媽媽!」
「我回來啦,里子、作助。」
「歡迎回來,治子。」
太宰回來的時候會把纏胸布拆掉,作回女性扮相,她會和織田父女約好車站相見,然後一起回到海邊的房子裡。
在路人眼裡,那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爸爸身材高大看上去很隨和、媽媽也是高挑纖瘦看起來精明幹練、中間的女兒則是乖巧可愛。
「橫濱那裡還好嗎?」
晚餐過後孩子留在客廳看電視,洗盤子的織田正問著旁邊擦乾盤子的太宰。
「還好,目前看起來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我給黑手黨找了點事情做,他們可忙了。」
太宰語氣愉悅。
織田先在心裡為黑手黨默哀個一秒,然後又繼續問:
「偵探社……如何?」
「嘛……你以前遇過的銀狼閣下確實是個正人君子呢,他身邊的偵探非常厲害,我可能還沒他那麼迅速並全面。」
太宰把擦好的盤子用筷子支起來,像是某種雜耍伎倆。
「……你們是不同類型的聰明。」
織田回憶起那時聽到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少年辦案,確實相當高竿,他還費了一陣功夫──主要是因為被捆著雙手一邊對付福澤──才解決那個背叛他的僱主,才乾脆放棄掙扎被銀狼閣下制服。
「好想親眼目睹那時候的畫面喔,看也不看只靠指尖就解決了那個叛徒的織田作啊……」
在盤子藝術倒掉以前,織田已經伸手把盤子抽走、握攏筷子,全部放回了櫥櫃。而太宰還沉迷於他口中的畫面裡。
「如果不是社長當時自顧不暇,說不定就那樣把織田作帶到身邊,那你就不會撿到我了吧。」
太宰回頭給了織田一個淺笑。
「……說不定。」
織田一瞬間想說點什麼,卻無法化為實際的詞句,只能順著太宰的話回答。
「那樣的話織田作大概就不會……」
「媽媽!」 「治!」
太宰還想說什麼,垂在身側的手被跑來的孩子牽住了,織田也抓住了另一邊的手。
「媽媽為什麼難過?」
「那些事別提了。」
「你們……」
對於這對父女的默契,太宰失聲。
太宰摸了摸里子的頭,微抬頭看著織田。
「若我們不曾相識,『那起事故』就是我跟森先生合謀的了,你知道嗎?」
太宰的眼神就如冬夜裡看不清海面底下的洶湧,深不見底的沉重。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不只是那樣。就因為我知道,所以比起憎恨能夠痛下殺手的Mimic,我更痛恨阻止不了的我自己,對於首……森先生和黑手黨,我沒有什麼感覺了。」
如果當時就那麼死去算不算是種如願以償?不管是織田曾想拉住朝槍口而去的太宰,還是太宰想拉住決心一人去和Mimic了斷的織田。他們真是奇妙,能夠眼神空洞地無謂地朝別人的要害扣下扳機,可是當自己有了重視的人並被別人扣住命脈時又是那麼痛苦……這大概都是報應吧,因為是報應,所以他們也沒資格恨誰。
「事到如今,我居然跑去當好人……」
「媽媽、爸爸,你們在說什麼?」
「沒事了,里子。我們一起去看電視吧!」
抱起了因為聽不懂他們的對話打斷他們的里子,太宰走向客廳。
「太宰。」
「……織田作?」
很久沒從織田口中聽到自己的本姓的太宰,停下了腳步。
「你現在做得夠好了,剩下的我們一起去贖罪吧。」
「……贖罪啊。嗯,好啊。這樣比較有難度呢。」
太宰鳶色的眼眸稍微又進駐了一點光芒,她笑著回應。
09、
兩年又很快過去了。
面對找出老虎的任務,太宰又照舊爽朗地投河了。當然那也是他的手段之一,他稍早已經注意到一個白髮的少年了。而當少年救起他以後,似乎也為了某些地方的觸感而充滿疑惑……直到國木田來打斷他們。
光憑少年的一番話,太宰已經找到目標了,他甚至在心裡有了大膽的想法,他莫名覺得合適──腦海有個漆黑的身影追在自己後頭,他想,未來兩名少年能不能變成好朋友呢?
只是他沒想到白髮少年中島敦在入社測驗裡竟捨身抱住炸彈。
儘管一直很自卑,卻總是捨身救人──那是他所欠缺的,同時也讓他感到一股希望。
「……希望嗎?我居然也會這樣想嗎?」
太宰無謂地笑了。
後來兩位少年與少女之間的拉鋸其實頗有意思。太宰不禁想起自己碰到織田以後發生的事情,有時候只是一點刻意卻產生了預料不到的漣漪,不管是他還是中島抑或是泉,就連芥川還有織田也是。
「喔呀,真是好風景啊!」
當太宰讓自己被綁回黑手黨時,與中原幹部的對峙就像是個必要的過場,太宰是被首領放出去的──中原看過了遙遠彼方的和樂一家三口的畫面,對於太宰重回橫濱反而訝異。但太宰對此總是閉口不言,只好出個手又被威脅似地放任太宰在大樓裡閒逛了。
而那之後太宰又在把資訊傳給偵探社後,自己溜回“家”去了。
「呀~」
「媽媽!」
太宰回到家裡時,只有女兒出來迎接。
「爸爸出門了嗎?」
「爸爸說他要去接媽媽呀!」
太宰把女兒抱到了懷裡。
「對,我們剛好錯過了。」
是故意錯過了。
太宰只是把孩子抱回孩子自己的房間去,自己快速地躲去浴室洗澡。
以織田開車來回的速度,大概再10分鐘就回來了,太宰必須在那之前洗完澡重新纏過繃帶,免得為了潛回黑手黨而製造出來的傷口被那個人發現。
等到織田回到家時,女兒又從房間裡衝出來迎接了。
「爸爸!」
「媽媽已經回來了?」
織田順手抱起孩子也往房間走去。
「媽媽好像洗完澡了。」
「嗯。」
把孩子安頓回房裡以後,織田回到了屬於自己和太宰的房間,那個人已經換上睡衣坐在床邊,一頭長髮還濕著正在用吹風機,手腳的繃帶已經纏好了。
織田嘆了一口氣。
「受傷了?」
「唉呀,果然瞞不過作啊。」
太宰也放棄解釋,只是停下了吹風機,看著男人朝她走來打算查看傷處。
「不礙事,真的只是一點皮肉傷。」
「……故意被打的?」
織田挽起太宰的長髮,接過吹風機繼續吹乾。
「為了蒐集情報。」
太宰也享受著織田的服務。
「……這種事還是少作一點吧。」
「……我盡量吧,不致死的程度。」
然後這個承諾,很快又被太宰自己給打破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
10、
在橫濱起大霧以前,織田接到了來自坂口安吾的電話:
『織田作先生,不好了,太宰他──』
“澀澤龍彥”──那個引起龍頭戰爭的男人,使得初加入黑手黨不久的他便參與的大型爭鬥,也是讓他有了收養孩子的契機的事件。
織田要離開家裡的時候,里子跟他說去找媽媽吧。
確定是安吾的人來幫忙看著孩子後,織田放心地去橫濱了。等他真的到達橫濱時,是一片大霧……於此同時,織田才發現,有人正與自己對峙。
慘了!
憑藉著多年前殺手的身體記憶,織田險險躲過了幾發子彈。難以應付的是──那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異能力‧天衣無縫。
找了一些遮蔽物後,織田思考著該怎麼對付他仰賴多年的能力。
太宰觀賞著那一顆又一顆閃爍著光芒的結晶。
每一顆都是他人消逝的生命。
太宰不禁想起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帶給他的反胃感。
身後上鎖的聲音傳來。
「只要伸手碰觸那個異能結晶的融合體,就能結束這一切了吧。」
太宰才準備對那散發著光輝的大量異能結晶融合體伸出手,背後被刀刺入的痛感便席捲了他的意識。
「我不是早說過了嗎?我早預料到你的想法了。」
「餘興節目越多越好不是嗎?」
白衣服的另外兩個男人笑道。
而太宰也只想笑,他也早有預料了,因為是他的話就會這麼做……但有那麼一瞬間,他眼前閃過了那對紅髮父女站在庭院裡與她招手的畫面。
可惡啊,這麼接近心臟的位置……
織田作、里子……
我居然這麼強烈地不想死啊……
織田好不容易與自己模樣的異能力貼身互相槍擊十來回,終於擊碎了異能力額頭上的結晶體時,異能終於回歸體內,於此同時,橫濱的上空居然出現了一條紅色的巨龍。
「織田!」
忽然一個還算熟悉的聲音響起,織田隨即被一股力量不斷的往上抬升。
「中原?」
「中原先生,你認真的嗎?這樣無謀的舉動只會讓你失去性命!」
織田看清楚自己被抬升到載著中原的飛機旁邊後,聽到了另一名女子的勸阻。
「哼,那不過是夾著尾巴逃跑的藉口罷了!而能夠夾著尾巴逃跑的時機……並不存在!」
說著中原就朝著龍俯衝而去。
「中原!」
「織田!你可別攔我揍爆那條龍啊!」
「太宰他……」
織田隨著中原中也的重力操作也逐漸靠近那條龍。
「接下來我可沒把握能讓你無事抵達啊!自己看著辦!那傢伙……你才是應該去叫醒他的人!快把他叫起來收拾殘局啊!」
中原這麼吼著,接著又把織田送到了骸城附近,空中騰出許多石塊,足以讓人在上面移動的。
「太宰──」
空中爆發出中原的怒吼,只見中原外露的皮膚上爬上許多黑色紅色的紋路。
那是“汙濁”,據說雙黑便以這招強勁的橫掃了敵方整個組織,當時龍頭戰爭也是在這招下真正結束的,而傳聞發動此招的本人無法完全控制會使自身爆走致死,需要太宰的異能力才能拯救他。
織田看了那奮力與龍一戰的中原,而自己……他跳過一個又一個石塊,在兩者非人的攻擊之中搏命閃躲。
「太宰!」
他呼喊著,幾乎覺得自己的聲音被中原的怒吼和龍的攻擊給遮掩,然而織田還是呼喊著。
「太宰治!」
織田又想起了過去太宰泫然欲泣的笑臉,在後者每次提到“死”的時候。
然後隨著中原朝龍的嘴裡投進樓房的殘骸,又爆發出巨響後,龍爆炸了,衝擊波差點也把織田從空中吹落,他死死抓著石塊,等到眼前恢復視力時,他彷彿置身於異能空間之中,在那中心的,是一抹白色的身影──白色西裝外套的袖子與幾段繃帶飄揚,太宰就漂浮在那裡。
『別去!太宰!』
『真遺憾,我又沒死成。』
『織田作會幫我想辦法的不是嗎?』
『說得也是。』
那時,織田沒能出手揍彷彿要嚎啕大哭的太宰少年一拳。
「治!」
漂浮過去的織田抬起手、緊握成拳,朝那張臉揮了過去──
太宰的嘴巴被揍而鬆開,織田看到一顆膠囊在太宰嘴裡被牙齒嗑碎了,為免膠囊裡的粉末都散出來,織田鬆開握拳的手把太宰抓向自己,堵住那張嘴。
「哇啊啊,真是既粗暴又浪漫的王子啊,那我變成白雪公主了嗎?」
太宰完全把解藥嚥下後張開眼時,對織田笑著問道。
「都不是──我們只是織田作助和織田治子。」
織田把太宰攬在了懷裡。
「喔喔喔喔喔──」
不遠處,已經因為能力使得身體開始難以承受的中原,咳了一口血,周身異能力還是不斷沸騰。
「我過去一下。」
太宰笑著,在這個奇妙的異能空間裡藉著織田一推,去到了中原身邊,伸長了手──抓住了中原的手腕。
「中也,夠了!」
人間失格迅速地安撫了能力爆走的中原,幾乎要爬滿全身的紋路退得一乾二淨,然後他們三人都緩緩地降落到地面,織田墊底,太宰拉著中原的手腕倒在織田的腿上。
本來散去的霧氣又瀰漫起來。
「織田作,你和中也都不要動作,我可不能保證等等你們的異能會不會分離出去。」
「嗯,說實在我也不能保證能不能再贏過天衣無縫一次。」
織田作壓低了身軀,把頭貼到了太宰的額前,而中原昏倒在地上但手腕仍被太宰抓著。
「啊啊,除了織田作真的跑來以外,到目前為止都還在我預料之中的說……」
太宰扁了扁嘴,他原本預想到的只有中原中也會憤怒地揍自己的。
「是安吾通知我來的,而中原幫我找到了你。」
「也只能是這樣了……現在就剩下敦君和芥川君了。」
太宰朝遠處的光芒望去。
事情結束以後,太宰還是被緊急送進醫院裡了。
那把刀插得不淺,還接近心臟,即使神經毒素已經除去了,傷口本身還是不容忽視。
而除了要收拾殘局而留在偵探社的人以外,國木田與中島來醫院確認太宰的狀況──就看到了守在太宰病床旁的那名紅髮男子。
「你是?」
「我……希望能先請你們幫忙隱瞞我的身分,這暫時還不能公開。」
男子的話語耐人尋味,而中島一瞬間好像從該男子身上嗅到了每次太宰消失一段時間才回來時身上會有的一股淡淡的味道。
「嗯,這也與太宰的狀況有關,我們不會隨便洩漏的。」
國木田這麼保證著,就連這間醫院也有人幫忙打點,應該不會走漏風聲的。
「我是織田作助,太宰的……治的先生。」
啊,果然嗎?中島這麼想著,雖然太宰已經結婚這件事實在太讓人震驚,但每次太宰身上還有著這股味道時,看上去都特別……像個普通人,普通幸福的人。
「先……那傢伙居然結婚了也沒說啊……」
國木田訝異著,比起生氣更像是無奈,無奈自己那個搭檔身上的謎題他一個也沒解開,無奈他的搭檔總是以身犯險他卻無法在對方家人面前抬頭挺胸介紹自己是其搭檔。
「嗯……因為發生了一些事,太宰才會選擇隱瞞的。」
織田伸手把太宰額前的瀏海往旁邊撥開。
「……看來是有隱情的,這部分我不會多問。只是……太宰的情況如何?」
國木田推了推眼鏡,只是問出了此行的目的。
「醫生說沒有傷及要害,休養就可以了。至於神經毒素已經完全去除了。此外沒有其他大礙。」
織田轉述從醫師那聽到的內容。
「那就好,太宰先生沒事就太好了。」
中島鬆了一口氣。
「那敦,我們回去吧。還有一堆報告和善後等著我們呢!」
國木田率先走往病房門口。
「是的!那我們先告辭了。」
中島臨走前還向織田彎腰行禮,接著隨國木田離去了。
「太宰……治……」
織田輕嘆。
「別裝睡了。」
「……好吧,都被織田作發現了。」
太宰張眼,發現織田作之助正在瞪他。
「別……別氣了嘛,作,我這不是還好好活著嗎?」
話語裡滿滿討好的意味。太宰翻身側躺,除了可以讓自己完全面向織田作以外,一部份原因則是因為麻醉退了所以背上的傷傳來刺痛。
「這些都是我計算過的啊,你知道我不做沒把握的事……」
太宰本來可以說得斬釘截鐵,但在織田作的眼神裡愈發說得心虛。
「……里子之前說,想要個弟弟或妹妹。」
織田一邊凝視著太宰,一邊將上半身往床上的太宰靠近。
「欸?不是,現在不合適吧?織田sa……」
後話全都被迫咽回喉嚨了。
TBC。。。
FREE TALK:
私心還是接上了原作的劇情,稱得上是主世界線的if線。關於8裡面太宰說到的事故──就是黑手黨犧牲掉小孩們的事情,其實是從網路上看別人說16歲小說裡太宰認自己洩漏情報讓魏爾倫殺掉旗會的說法得來的靈感,但也有再看到別人推斷太宰是在旗會被滅掉後才為了森不被第一順位殺死而洩漏的情報(強調我沒看過15歲、16歲小說&第三季動畫,只是蒐集一些網路上有人分享的劇情)──但考慮到太宰的黑泥心態,他會認定自己幹得出與森接近的最優解,甚至不會有多餘的情感,所以認定自己如果沒有認識織田作的話那群孩子就無異於他殺害的了;而織田作本來就已經知道太宰的本性,他從來沒有把太宰當成單純的孩子,知道太宰沐身於黑暗之中、知道太宰為黑手黨做了不少壞事,而自己雖然如今秉持著不殺、但過去也是負盛名的殺手……所以他們都沒有真正怪罪過森鷗外。
關於Dead Apple的劇情(我只看了劇場版動畫,沒看小說不清楚有沒有差異),我每次看都覺得很大程度是宰想著織然後被中也拯救這樣的大三角形三角形果然是最美的形狀(被巴) 雖然我不是那麼喜歡雙黑CP(不知道為何我一開始就沒有喜歡),但純當搭檔其實是不排斥的甚至最近看過幾篇中安覺得也不錯欸但好少人寫。
題外一下,因為這裡的是轉化為女性的太宰,所以身高沒有長到武偵宰的181喔~這裡是維持在黑時宰的170,所以和織田作仍有15公分的身高差♥
好了,接下來可能會像兩天前說的那樣可能會不能頻繁更新了……工作上確實要變繁忙了,而且也有一些私人因素造成的壓力……如果有時間的話應該能把箱庭番外發出來,至於太宰生賀……真的是隨緣了。
「我或許需要回去橫濱。」
太宰走進書房時突然說著。
織田看了過去,太宰的髮尾仍滴著水,身上只套了一件寬大的T恤、頭上罩了一條毛巾,手腳的繃帶倒是已經纏好了。
「為什麼?」
織田走了過去,抓著毛巾在太宰頭上擦拭。
「你之前不是問過我接下來怎麼做嗎?既然我們都離開黑手黨了……我之前就試著跟特務科的長官問過『幫助人』的地方,那時得到了『武裝偵探社』的回答。為了洗白『太宰治』的過去,我也開始接手一些附近的任務了,再過一年多後就有機會去到新地方任職了。」
太宰任憑織田在自己頭上動作,她只是輕輕說著。
「……這樣的話,你就不能和我們住了。」
「嗯。但……我最近查了一些事,也聽到了一些風聲,我有預感,不久以後那裡就會腥風血雨,而那風暴會席捲全日本,甚至是全世界。」
太宰的雙眼半瞇起,織田在拿開毛巾時,看太宰的眼神跟過去他在黑手黨時看了很多次的太宰一樣,於是織田一手扶在太宰後腦、把臉靠向太宰──吻落在眼睫、又停到了太宰唇上,兩人廝磨一陣子。
「里子睡在房裡了。」
太宰額頭抵在織田的,拉大了嘴上的弧度。
「嗯。」
夜深人靜,只有窗外幾十公尺外浪潮拍打上岸的聲響,海風挽著水氣浸濕了房內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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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要去哪?」
還沒兩歲的里子在玄關拉著太宰的淺褐色風衣問著。
「媽媽要出門去工作呀~」
太宰──恢復了過去的短髮,換上了條紋襯衫和深褐色的馬甲與淺色的西裝長褲,外面套上了淺褐色長版風衣,鎖骨與胸之間的波洛領結上的藍色寶石明亮閃著光。
她──他彎腰,牽起里子的手往嘴邊貼了一下。
「我大概幾個月回來一趟,里子會乖乖聽爸爸的話在家等我嗎?」
「會!」
「路上小心。」
織田也走到了里子身邊,與太宰交換一個吻。
「嗯,織田作在家好好寫作,最近才簽下新的連載合約,要好好寫唷。我等著在書店買書來看。」
太宰滿是期待地說著。
「我可以直接寄稿子給你的。」
織田倒是不想太宰把錢花在這上面,他直接寄給他比出版還快不是嗎?
「才不要~那樣一點驚喜也沒有!那我先出門啦~還要趕車呢。」
太宰揮了揮手,然後打開了大門──
「媽媽拜拜~」
「真的不用我開車送你去車站?」
織田抱起跟媽媽揮手道別的女兒,又朝太宰問。
「里子拜拜~不用啦,你就一邊陪里子一邊寫作吧。」
太宰也跟女兒道別後,又朝織田眨了眼說道。
「那織田作,幾個月後見囉。」
「嗯。」
08、
審視過自己未來的同僚以後,太宰很快就接到了任務,他與他新任的搭檔──又或者說監督者‧國木田獨步一起,遭遇了蒼之使徒。
當太宰以“不弄髒自己雙手”讓事件主謀的佐佐城信子被向其復仇的六臟開槍射殺以後,國木田滿含憤怒的雙眼射向太宰。
「為什麼是這樣?一定還有其他方法的!」
「千萬別讓理想的火焰把自己也給吞噬了,國木田君。」
太宰就看過,被那份理想灼燒後痛苦不堪地尋求解脫的人們,還有差點也被燃燒殆盡的織田作。
自那之後,他再有多荒唐的行徑,也已經被國木田正式認可加入偵探社了。
偵探社的日子其實很愜意,太宰一邊摸索著未來可能遭遇的難題的解決之道,一邊想著“太宰治”該活躍到何等程度才能適時地躲回後台。
然後他定期會從偵探社消失一陣子。
感謝名偵探已經看出了他其實有家庭需要回去露個臉──真要感謝的部分,是偵探的沉默。不過就算偵探不沉默,偵探社內也有幾個人已經發現他的性別了。例如他的搭檔國木田,幾次任務下來難免有身體上的接觸,國木田察覺到的那個瞬間臉青一陣紅一陣的又不敢明說,太宰覺得太有趣了總是故意多捉弄一下;社內醫生的與謝野晶子也強迫抓他去身體檢查,於是就確信了她們是同性別這件事;而名偵探則是在最初太宰報到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吧──太宰不得不說,江戶川亂步真是稀世天才,光只是資料只要一眼掃過就解析了九成,只差實際行動,納悶的是當事人一直以為那是異能力,但太宰已經在對方戴上眼鏡“發動異能”時把手搭到了對方身上……江戶川還是完美破案了呢。
「媽媽!」
「我回來啦,里子、作助。」
「歡迎回來,治子。」
太宰回來的時候會把纏胸布拆掉,作回女性扮相,她會和織田父女約好車站相見,然後一起回到海邊的房子裡。
在路人眼裡,那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爸爸身材高大看上去很隨和、媽媽也是高挑纖瘦看起來精明幹練、中間的女兒則是乖巧可愛。
「橫濱那裡還好嗎?」
晚餐過後孩子留在客廳看電視,洗盤子的織田正問著旁邊擦乾盤子的太宰。
「還好,目前看起來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我給黑手黨找了點事情做,他們可忙了。」
太宰語氣愉悅。
織田先在心裡為黑手黨默哀個一秒,然後又繼續問:
「偵探社……如何?」
「嘛……你以前遇過的銀狼閣下確實是個正人君子呢,他身邊的偵探非常厲害,我可能還沒他那麼迅速並全面。」
太宰把擦好的盤子用筷子支起來,像是某種雜耍伎倆。
「……你們是不同類型的聰明。」
織田回憶起那時聽到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少年辦案,確實相當高竿,他還費了一陣功夫──主要是因為被捆著雙手一邊對付福澤──才解決那個背叛他的僱主,才乾脆放棄掙扎被銀狼閣下制服。
「好想親眼目睹那時候的畫面喔,看也不看只靠指尖就解決了那個叛徒的織田作啊……」
在盤子藝術倒掉以前,織田已經伸手把盤子抽走、握攏筷子,全部放回了櫥櫃。而太宰還沉迷於他口中的畫面裡。
「如果不是社長當時自顧不暇,說不定就那樣把織田作帶到身邊,那你就不會撿到我了吧。」
太宰回頭給了織田一個淺笑。
「……說不定。」
織田一瞬間想說點什麼,卻無法化為實際的詞句,只能順著太宰的話回答。
「那樣的話織田作大概就不會……」
「媽媽!」 「治!」
太宰還想說什麼,垂在身側的手被跑來的孩子牽住了,織田也抓住了另一邊的手。
「媽媽為什麼難過?」
「那些事別提了。」
「你們……」
對於這對父女的默契,太宰失聲。
太宰摸了摸里子的頭,微抬頭看著織田。
「若我們不曾相識,『那起事故』就是我跟森先生合謀的了,你知道嗎?」
太宰的眼神就如冬夜裡看不清海面底下的洶湧,深不見底的沉重。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不只是那樣。就因為我知道,所以比起憎恨能夠痛下殺手的Mimic,我更痛恨阻止不了的我自己,對於首……森先生和黑手黨,我沒有什麼感覺了。」
如果當時就那麼死去算不算是種如願以償?不管是織田曾想拉住朝槍口而去的太宰,還是太宰想拉住決心一人去和Mimic了斷的織田。他們真是奇妙,能夠眼神空洞地無謂地朝別人的要害扣下扳機,可是當自己有了重視的人並被別人扣住命脈時又是那麼痛苦……這大概都是報應吧,因為是報應,所以他們也沒資格恨誰。
「事到如今,我居然跑去當好人……」
「媽媽、爸爸,你們在說什麼?」
「沒事了,里子。我們一起去看電視吧!」
抱起了因為聽不懂他們的對話打斷他們的里子,太宰走向客廳。
「太宰。」
「……織田作?」
很久沒從織田口中聽到自己的本姓的太宰,停下了腳步。
「你現在做得夠好了,剩下的我們一起去贖罪吧。」
「……贖罪啊。嗯,好啊。這樣比較有難度呢。」
太宰鳶色的眼眸稍微又進駐了一點光芒,她笑著回應。
09、
兩年又很快過去了。
面對找出老虎的任務,太宰又照舊爽朗地投河了。當然那也是他的手段之一,他稍早已經注意到一個白髮的少年了。而當少年救起他以後,似乎也為了某些地方的觸感而充滿疑惑……直到國木田來打斷他們。
光憑少年的一番話,太宰已經找到目標了,他甚至在心裡有了大膽的想法,他莫名覺得合適──腦海有個漆黑的身影追在自己後頭,他想,未來兩名少年能不能變成好朋友呢?
只是他沒想到白髮少年中島敦在入社測驗裡竟捨身抱住炸彈。
儘管一直很自卑,卻總是捨身救人──那是他所欠缺的,同時也讓他感到一股希望。
「……希望嗎?我居然也會這樣想嗎?」
太宰無謂地笑了。
後來兩位少年與少女之間的拉鋸其實頗有意思。太宰不禁想起自己碰到織田以後發生的事情,有時候只是一點刻意卻產生了預料不到的漣漪,不管是他還是中島抑或是泉,就連芥川還有織田也是。
「喔呀,真是好風景啊!」
當太宰讓自己被綁回黑手黨時,與中原幹部的對峙就像是個必要的過場,太宰是被首領放出去的──中原看過了遙遠彼方的和樂一家三口的畫面,對於太宰重回橫濱反而訝異。但太宰對此總是閉口不言,只好出個手又被威脅似地放任太宰在大樓裡閒逛了。
而那之後太宰又在把資訊傳給偵探社後,自己溜回“家”去了。
「呀~」
「媽媽!」
太宰回到家裡時,只有女兒出來迎接。
「爸爸出門了嗎?」
「爸爸說他要去接媽媽呀!」
太宰把女兒抱到了懷裡。
「對,我們剛好錯過了。」
是故意錯過了。
太宰只是把孩子抱回孩子自己的房間去,自己快速地躲去浴室洗澡。
以織田開車來回的速度,大概再10分鐘就回來了,太宰必須在那之前洗完澡重新纏過繃帶,免得為了潛回黑手黨而製造出來的傷口被那個人發現。
等到織田回到家時,女兒又從房間裡衝出來迎接了。
「爸爸!」
「媽媽已經回來了?」
織田順手抱起孩子也往房間走去。
「媽媽好像洗完澡了。」
「嗯。」
把孩子安頓回房裡以後,織田回到了屬於自己和太宰的房間,那個人已經換上睡衣坐在床邊,一頭長髮還濕著正在用吹風機,手腳的繃帶已經纏好了。
織田嘆了一口氣。
「受傷了?」
「唉呀,果然瞞不過作啊。」
太宰也放棄解釋,只是停下了吹風機,看著男人朝她走來打算查看傷處。
「不礙事,真的只是一點皮肉傷。」
「……故意被打的?」
織田挽起太宰的長髮,接過吹風機繼續吹乾。
「為了蒐集情報。」
太宰也享受著織田的服務。
「……這種事還是少作一點吧。」
「……我盡量吧,不致死的程度。」
然後這個承諾,很快又被太宰自己給打破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
10、
在橫濱起大霧以前,織田接到了來自坂口安吾的電話:
『織田作先生,不好了,太宰他──』
“澀澤龍彥”──那個引起龍頭戰爭的男人,使得初加入黑手黨不久的他便參與的大型爭鬥,也是讓他有了收養孩子的契機的事件。
織田要離開家裡的時候,里子跟他說去找媽媽吧。
確定是安吾的人來幫忙看著孩子後,織田放心地去橫濱了。等他真的到達橫濱時,是一片大霧……於此同時,織田才發現,有人正與自己對峙。
慘了!
憑藉著多年前殺手的身體記憶,織田險險躲過了幾發子彈。難以應付的是──那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異能力‧天衣無縫。
找了一些遮蔽物後,織田思考著該怎麼對付他仰賴多年的能力。
太宰觀賞著那一顆又一顆閃爍著光芒的結晶。
每一顆都是他人消逝的生命。
太宰不禁想起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帶給他的反胃感。
身後上鎖的聲音傳來。
「只要伸手碰觸那個異能結晶的融合體,就能結束這一切了吧。」
太宰才準備對那散發著光輝的大量異能結晶融合體伸出手,背後被刀刺入的痛感便席捲了他的意識。
「我不是早說過了嗎?我早預料到你的想法了。」
「餘興節目越多越好不是嗎?」
白衣服的另外兩個男人笑道。
而太宰也只想笑,他也早有預料了,因為是他的話就會這麼做……但有那麼一瞬間,他眼前閃過了那對紅髮父女站在庭院裡與她招手的畫面。
可惡啊,這麼接近心臟的位置……
織田作、里子……
我居然這麼強烈地不想死啊……
織田好不容易與自己模樣的異能力貼身互相槍擊十來回,終於擊碎了異能力額頭上的結晶體時,異能終於回歸體內,於此同時,橫濱的上空居然出現了一條紅色的巨龍。
「織田!」
忽然一個還算熟悉的聲音響起,織田隨即被一股力量不斷的往上抬升。
「中原?」
「中原先生,你認真的嗎?這樣無謀的舉動只會讓你失去性命!」
織田看清楚自己被抬升到載著中原的飛機旁邊後,聽到了另一名女子的勸阻。
「哼,那不過是夾著尾巴逃跑的藉口罷了!而能夠夾著尾巴逃跑的時機……並不存在!」
說著中原就朝著龍俯衝而去。
「中原!」
「織田!你可別攔我揍爆那條龍啊!」
「太宰他……」
織田隨著中原中也的重力操作也逐漸靠近那條龍。
「接下來我可沒把握能讓你無事抵達啊!自己看著辦!那傢伙……你才是應該去叫醒他的人!快把他叫起來收拾殘局啊!」
中原這麼吼著,接著又把織田送到了骸城附近,空中騰出許多石塊,足以讓人在上面移動的。
「太宰──」
空中爆發出中原的怒吼,只見中原外露的皮膚上爬上許多黑色紅色的紋路。
那是“汙濁”,據說雙黑便以這招強勁的橫掃了敵方整個組織,當時龍頭戰爭也是在這招下真正結束的,而傳聞發動此招的本人無法完全控制會使自身爆走致死,需要太宰的異能力才能拯救他。
織田看了那奮力與龍一戰的中原,而自己……他跳過一個又一個石塊,在兩者非人的攻擊之中搏命閃躲。
「太宰!」
他呼喊著,幾乎覺得自己的聲音被中原的怒吼和龍的攻擊給遮掩,然而織田還是呼喊著。
「太宰治!」
織田又想起了過去太宰泫然欲泣的笑臉,在後者每次提到“死”的時候。
然後隨著中原朝龍的嘴裡投進樓房的殘骸,又爆發出巨響後,龍爆炸了,衝擊波差點也把織田從空中吹落,他死死抓著石塊,等到眼前恢復視力時,他彷彿置身於異能空間之中,在那中心的,是一抹白色的身影──白色西裝外套的袖子與幾段繃帶飄揚,太宰就漂浮在那裡。
『別去!太宰!』
『真遺憾,我又沒死成。』
『織田作會幫我想辦法的不是嗎?』
『說得也是。』
那時,織田沒能出手揍彷彿要嚎啕大哭的太宰少年一拳。
「治!」
漂浮過去的織田抬起手、緊握成拳,朝那張臉揮了過去──
太宰的嘴巴被揍而鬆開,織田看到一顆膠囊在太宰嘴裡被牙齒嗑碎了,為免膠囊裡的粉末都散出來,織田鬆開握拳的手把太宰抓向自己,堵住那張嘴。
「哇啊啊,真是既粗暴又浪漫的王子啊,那我變成白雪公主了嗎?」
太宰完全把解藥嚥下後張開眼時,對織田笑著問道。
「都不是──我們只是織田作助和織田治子。」
織田把太宰攬在了懷裡。
「喔喔喔喔喔──」
不遠處,已經因為能力使得身體開始難以承受的中原,咳了一口血,周身異能力還是不斷沸騰。
「我過去一下。」
太宰笑著,在這個奇妙的異能空間裡藉著織田一推,去到了中原身邊,伸長了手──抓住了中原的手腕。
「中也,夠了!」
人間失格迅速地安撫了能力爆走的中原,幾乎要爬滿全身的紋路退得一乾二淨,然後他們三人都緩緩地降落到地面,織田墊底,太宰拉著中原的手腕倒在織田的腿上。
本來散去的霧氣又瀰漫起來。
「織田作,你和中也都不要動作,我可不能保證等等你們的異能會不會分離出去。」
「嗯,說實在我也不能保證能不能再贏過天衣無縫一次。」
織田作壓低了身軀,把頭貼到了太宰的額前,而中原昏倒在地上但手腕仍被太宰抓著。
「啊啊,除了織田作真的跑來以外,到目前為止都還在我預料之中的說……」
太宰扁了扁嘴,他原本預想到的只有中原中也會憤怒地揍自己的。
「是安吾通知我來的,而中原幫我找到了你。」
「也只能是這樣了……現在就剩下敦君和芥川君了。」
太宰朝遠處的光芒望去。
事情結束以後,太宰還是被緊急送進醫院裡了。
那把刀插得不淺,還接近心臟,即使神經毒素已經除去了,傷口本身還是不容忽視。
而除了要收拾殘局而留在偵探社的人以外,國木田與中島來醫院確認太宰的狀況──就看到了守在太宰病床旁的那名紅髮男子。
「你是?」
「我……希望能先請你們幫忙隱瞞我的身分,這暫時還不能公開。」
男子的話語耐人尋味,而中島一瞬間好像從該男子身上嗅到了每次太宰消失一段時間才回來時身上會有的一股淡淡的味道。
「嗯,這也與太宰的狀況有關,我們不會隨便洩漏的。」
國木田這麼保證著,就連這間醫院也有人幫忙打點,應該不會走漏風聲的。
「我是織田作助,太宰的……治的先生。」
啊,果然嗎?中島這麼想著,雖然太宰已經結婚這件事實在太讓人震驚,但每次太宰身上還有著這股味道時,看上去都特別……像個普通人,普通幸福的人。
「先……那傢伙居然結婚了也沒說啊……」
國木田訝異著,比起生氣更像是無奈,無奈自己那個搭檔身上的謎題他一個也沒解開,無奈他的搭檔總是以身犯險他卻無法在對方家人面前抬頭挺胸介紹自己是其搭檔。
「嗯……因為發生了一些事,太宰才會選擇隱瞞的。」
織田伸手把太宰額前的瀏海往旁邊撥開。
「……看來是有隱情的,這部分我不會多問。只是……太宰的情況如何?」
國木田推了推眼鏡,只是問出了此行的目的。
「醫生說沒有傷及要害,休養就可以了。至於神經毒素已經完全去除了。此外沒有其他大礙。」
織田轉述從醫師那聽到的內容。
「那就好,太宰先生沒事就太好了。」
中島鬆了一口氣。
「那敦,我們回去吧。還有一堆報告和善後等著我們呢!」
國木田率先走往病房門口。
「是的!那我們先告辭了。」
中島臨走前還向織田彎腰行禮,接著隨國木田離去了。
「太宰……治……」
織田輕嘆。
「別裝睡了。」
「……好吧,都被織田作發現了。」
太宰張眼,發現織田作之助正在瞪他。
「別……別氣了嘛,作,我這不是還好好活著嗎?」
話語裡滿滿討好的意味。太宰翻身側躺,除了可以讓自己完全面向織田作以外,一部份原因則是因為麻醉退了所以背上的傷傳來刺痛。
「這些都是我計算過的啊,你知道我不做沒把握的事……」
太宰本來可以說得斬釘截鐵,但在織田作的眼神裡愈發說得心虛。
「……里子之前說,想要個弟弟或妹妹。」
織田一邊凝視著太宰,一邊將上半身往床上的太宰靠近。
「欸?不是,現在不合適吧?織田sa……」
後話全都被迫咽回喉嚨了。
TBC。。。
FREE TALK:
私心還是接上了原作的劇情,稱得上是主世界線的if線。關於8裡面太宰說到的事故──就是黑手黨犧牲掉小孩們的事情,其實是從網路上看別人說16歲小說裡太宰認自己洩漏情報讓魏爾倫殺掉旗會的說法得來的靈感,但也有再看到別人推斷太宰是在旗會被滅掉後才為了森不被第一順位殺死而洩漏的情報(強調我沒看過15歲、16歲小說&第三季動畫,只是蒐集一些網路上有人分享的劇情)──但考慮到太宰的黑泥心態,他會認定自己幹得出與森接近的最優解,甚至不會有多餘的情感,所以認定自己如果沒有認識織田作的話那群孩子就無異於他殺害的了;而織田作本來就已經知道太宰的本性,他從來沒有把太宰當成單純的孩子,知道太宰沐身於黑暗之中、知道太宰為黑手黨做了不少壞事,而自己雖然如今秉持著不殺、但過去也是負盛名的殺手……所以他們都沒有真正怪罪過森鷗外。
關於Dead Apple的劇情(我只看了劇場版動畫,沒看小說不清楚有沒有差異),我每次看都覺得很大程度是宰想著織然後被中也拯救這樣的大三角形
題外一下,因為這裡的是轉化為女性的太宰,所以身高沒有長到武偵宰的181喔~這裡是維持在黑時宰的170,所以和織田作仍有15公分的身高差♥
好了,接下來可能會像兩天前說的那樣可能會不能頻繁更新了……工作上確實要變繁忙了,而且也有一些私人因素造成的壓力……如果有時間的話應該能把箱庭番外發出來,至於太宰生賀……真的是隨緣了。
水月琳(Sapphire.F.RM)
2022.05.20 (五) 00: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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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20 (五) 00: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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