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都要過情人節
2023' 12個情人節企劃
>> 01.14-日記情人節‧Diary Day

文豪野犬/織田作之助×太宰治
可搭配【學園織太系列】閱讀,指路→ 4&5

交換日誌

 

 
  「考卷往前傳。」
  下課鐘聲響起,結束了這堂課的國語小考,考卷一張一張從最後面一位同學往前傳,傳到第一排座位的同學後集合交給了老師。
  太宰就是坐在中間最前面那位的同學,他收齊了大家的考試卷交到了講台上國語老師織田作之助手裡。

  「那麼,我後天那堂課再把改好的考卷交還給各位。」
  在老師說完這句話後,學生們開始下課的優閒模式,聊天的、去合作社買飲料和麵包的,上洗手間的,只有太宰把下巴用手撐在了講桌上、目不轉睛卻又帶著極好心情地看著正在收拾的織田。

  「太宰,怎麼了?」
  織田看太宰臉上那百分之兩百的笑容,想著太宰今天心情真是好呢,平日裡雖然是師生但織田不免還是被感染了好心情,也揚起笑容與太宰寒暄。

  「織田作回去看就知道啦~」
  太宰只是笑臉盈盈地說著,保持他的神秘感,但目光又不願意遠離織田。

  「好。太宰,等等是國木田老師的課,你也要專心上喔。」
  織田已經收拾好教材和考卷,對太宰這樣叮囑後,就轉身往門口走去。

  「會的會的~拜拜啦,織田作。」
  太宰也只是目送織田的背影,內心在意的卻完全與等等的數學課沒有關聯,在揮手送走織田後,馬上走來一個男同學。

  「太宰,位置該換回來了,等等國木田的課,看到我們換位置會罰我們的。」
  「好喔~謝啦!」
  太宰轉身爽朗地拍了同學的肩,然後把原先放在位置上的鉛筆盒和抽屜裡的國語課本拿到手裡,走回了位於最後面最旁邊位於窗邊的座位。

  太宰本來的位置其實是在教室的最角落,可是每次為了上織田的國語課,都會友(強)善(迫)地請最前面中間位置的同學跟他換位置。

  不過這麼做不只是為了在織田授課時最靠近他而已,太宰賊賊地笑了。


  「太宰今天寫了什麼呢?」
  織田在改最近幾次的考試卷時,總會在最上方的太宰的考卷背後,看到了短短幾句話──
  太宰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新興趣,就是每次在織田的小考考卷背面跟他聊天,然後織田改考卷時會在下面寫回覆──由於太宰坐在最前排正中間,所以每次收考卷的時候他都會最後才把自己的考卷疊上去,而且每次太宰都能拿滿分,於是發回考卷的時候總是織田親口把太宰喊上台領取滿分試卷──於是不會有人看到他們兩個藉著考卷傳遞“交換日誌”。
  雖然身為一個老師應該制止學生這樣的調皮行徑,但織田其實多少有些期待太宰會給他寫些什麼內容,他也樂於回覆太宰一些自己的近況。

  但說來也好笑,他們明明時常見面聊天,甚至一周一次太宰會跑到他家過夜。
  卻還是延續了這個交換日誌。


  〝織田作~
   我昨天在宿舍的時候啊,把小矮子的皮手套和敦的交換了,結果他們居然沒發現還戴來學校欸!中也那傢伙還一直說「怎麼觸感不太一樣?」真的笑死我啦!敦終於發現自己戴到中也的手套後,拿去給中也時還一直道歉,結果小矮子也拿敦沒轍!哈哈哈~〞
  雖然只是一點瑣事,織田也還是會心一笑,他能想像太宰躲在角落裡偷偷笑話中原中也的畫面,只是他也為了無端被牽扯的中島敦感到同情,畢竟中島敦是個非常有禮貌的孩子,還總是憂心太宰的吊頸運動,也常常會去幫忙把太宰從河裡打撈起來。

  〝織田作,我這周五下課就去你家好不好?〞

  “日誌”的最後,太宰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嗯,沒問題。」
  織田輕聲回應著,然後在太宰試卷的背面的空白處逐字寫下回覆。


  「這次的滿分,一樣是太宰治。表現很好,請上台。」
  星期五早上,織田在課堂上發下了所有同學的考卷,唯獨太宰那張滿分試卷又是請太宰上台領取。
  「是。」
  太宰的位置就在講桌的正前方,他起身回應以後,在大家的掌聲裡走到自己的桌子與講桌之間,伸出雙手接下了織田交還的滿分考卷。
  「那麼,我們先來檢討這張考卷的題目。首先是……」

  太宰拿回了考卷以後也不急著翻到背面看織田的回覆,而是極其認真地跟其他同學一樣聽取織田在黑板上補注的考題解析。


  「太宰你又拿滿分啦!倒數第二題分明是個陷阱題啊你怎麼就對啦?」
  下課後跟太宰換位置的那個同學回到自己位置上時,也順便問了太宰。他口中的倒數第二題也是全班錯題率最高的一題,儘管織田剛才也仔細為全班講解了解題方法,可是對於太宰沒有懸念地答對,還是頗為驚訝的。

  「這不是織田作上上堂課教的時候特別提醒過的嗎?我只是很認真上課而已啦~」
  太宰拿好了自己的文具與課本還有考卷,準備走回自己的位置丟下考卷以外的東西,趕緊溜到校園某處去,回答得挺隨意的,但事實上太宰也確實都很仔細聽織田的授課,仔細到他都能把織田說過的話倒背如流。倒不是他都不認真上其他課,只是因為他看過課本和聽講一次就會了的東西,他通常都會翹掉跑去逛校園。

  「真是的,我看你其他課都翹掉也沒考過90以下的低分,怎麼國語課沒有一堂看不到你的,還每次都滿分呢!」
  太宰隨便同學說什麼,確實將自己的課本與文具丟回原位後,把摺好的考卷收在自己口袋裡,踩著愉快的步伐離開了教室。


  他躲到了舊校舍一處通往天台的樓梯,那裡比較少人過去,他不僅可以在那裡安心睡個午覺還能不被打擾地看完織田的“回應”。

  〝太宰:
   我知道你和中原總是鬥嘴,你想捉弄他也不要牽扯中島,他怪可憐的。〞
  太宰哈哈笑了幾聲。
  也是,中島一直都對老師很有禮貌,也很專注於任何課堂上的學習,甚至時常幫織田把太宰從各種“窘境”解救出來。
  所以織田對於中島有好印象也是無可厚非的。
  太宰抿唇,可是就這點來看織田似乎信賴中島要比自己多了,太宰又有點吃味。

  〝太宰,你星期五下課就跟我一起回去吧。
   可以待到星期日晚上的。〞

  太宰雙眼都亮了起來!
  可以去織田家是太宰每周都在期待的事。
  於是他決定現在睡飽一點,晚上要跟織田聊通宵。


  「織田作~」
  當織田到腳踏車停放處牽車時,太宰揹著書包揮著手朝織田跑去。
  「太宰,你來了。」
  織田對太宰點頭示意,然後把自己的車牽出來掉頭,自己騎了上去,等著太宰過來。
  「我們一起回家吧!」
  太宰笑開懷地往織田後面的位置側坐上去。
  「抓緊我,太宰。」
  雙載是不好的行為,學校尤其禁止。但當太宰第一次直接往後面的位置一屁股坐上去要讓織田載時,織田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還直接把人家的雙手往自己腰上帶,讓對方將自己抱緊──
  背上傳來太宰透過制服襯衫傳來的體溫,儘管太宰平日裡總是偷懶翹課不太動,但此時此刻卻還是微微溫熱,隨著應當是太宰左胸位置傳來的起伏,織田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要與太宰的同步了。
  「好~」
  太宰把織田抱緊,上半身幾乎都貼在了織田的背上。他可以感覺到織田流了一點汗又吹了教職員室的冷氣的濕涼後背,又因為織田不僅國語教得好甚至健身代課體育課也都沒有問題的肌肉曲線,太宰羨慕之餘又將自己的臉貼到了接近後頸的位置。在織田雙腳輪流踩著腳踏板騎到路上後,太宰可以感受到微風拂起織田與自己的髮尾,他也會把雙腿抬起來感受自己彷彿被施了飛翔魔法的爽快感。

  「喂!織田老師!太宰!」
  織田與太宰隱約聽到了剛才一瞬間接近卻又遠去的國木田的怒喊,但織田想著都下課離開學校了、而且他騎車技術很好不會摔著太宰的,而太宰則想著才不管國木田那個老媽子呢、大笑著被織田載著揚長而去。


  「太宰,以後我們用這個寫吧。」
  當晚上他們處理好晚餐,織田從房間抽屜裡拿出一本印了螃蟹圖樣封面的本子時,太宰還愣了一下,隨即又大笑起來。
  「好啊!但考試卷那樣寫也不錯呀~挺刺激的。」
  太宰抹掉眼角笑出來的淚珠,接過了織田的筆記本,掀開第一頁的時候,兩張票紙出現在眼前。
  「雖然蠻浪漫的,但我怕我改考卷的時候不小心被其他老師看到,你會被罵的。而且這樣我才能給你那個。」
  太宰抬起頭,織田笑著像是平日吃到了喜歡的咖哩飯一樣。
  「浪漫嗎……不過織田作,這是邀我去約會嗎?」
  太宰拿起票券,微微遮住了眼前的織田。對於織田回答前面在考卷上交換日誌的行為是種浪漫,又收到了這兩張票,不小心覺得臉熱了起來。
  「太宰之前說想去看那場電影,你都來住我這了,我們明天就去看吧。」
  織田誠懇地說著。
  「好呀!」


  日誌的第一頁上,只騰了這麼短短的幾句話──


  〝太宰:
   下周你也要來住嗎?〞

  〝織田作~
   當然啦!說好要給我住的!〞





END。


 


FREE TALK:

  企劃第一彈來啦!理所當然地給織太開頭了!
  雖然只是小甜餅,希望喜歡~
  如開頭說的,可以搭配我的學園織太閱讀,也可以不用,隨各位喜好。
  耶耶耶這樣甜甜的織太醬我寫得好開心!

  日記情人節快樂呀各位~


 
水月琳(Sapphire.F.RM)
2023.01.14 (六) 00: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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