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巡系列 即 泡沫之夏。第三章
>於老福特尚未寫出【泡沫之夏】,感覺說了就捏他了所以(略)
>>2022年6月19日太宰治生賀,已延期
文豪野犬*衍生同人
織田作之助×太宰治
※織田作的第三人稱視點
※非原著之架空背景,無異能,私設有
※平均6天發一章,共四章。
※前面章節指路→、
【含苞之春】
>於老福特尚未寫出【泡沫之夏】,感覺說了就捏他了所以(略)
>>2022年6月19日太宰治生賀,已延期
文豪野犬*衍生同人
織田作之助×太宰治
※織田作的第三人稱視點
※非原著之架空背景,無異能,私設有
※
※前面章節指路→、
【含苞之春】
當第一朵粉嫩於樹上綻放時,太宰拉上織田說是為了補償前一年太宰打斷了織田的采景而與織田去賞櫻了。
儘管雪融得差不多了,但櫻花樹上還沒完全被花瓣佔據,理所當然公園裡賞花的人了了無幾。
織田與太宰還是穿著大衣外套,不過沒有圍上圍巾,張口時也不會冒出白氣了,他們悠閒地走在初春午後的公園步道上。
「這裡的櫻花滿開應該很漂亮吧?據說前面一點的地方,夏天的時候也是滿園的花呢。」
「嗯,確實,之前我也帶著幸介他們來過。這裡的春夏秋冬都可以賞花,太宰之後還是能和我們一起來看的。」
織田想到去年夏天來看繡球的時候,咲樂笑開懷地跳了起來,其他孩子則是怕咲樂跌倒緊張地圍在女孩身邊──那樣的畫面,讓織田也感染了喜悅。
「……會的,還會一起來看的。」
太宰微微低下頭,又抬起頭衝著織田笑著應下了承諾。
「說起來……太宰,你看過八景島的煙火秀嗎?」
「沒有……怎麼了?」
「去年黃金周的時候我因為趕稿沒辦法帶孩子們去八景島的水族館和看煙火秀,他們難過了好久,今年行程剛好錯開了,太宰就和我一起陪孩子們去吧?」
織田看著太宰,太宰也看著織田。兩人一陣沉默。良久,太宰才開口:
「黃金周嗎?我都住你那了~當然好啊一起去看吧!」
接著,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公園都給他們走完了一圈,回程的路上也已經看不到上學途中的孩童了,倒是不遠處一位牽著狗繩的女子正緩緩朝他們迎面而來。
「太宰?」
織田感覺身邊的太宰邁步比剛才要緩慢便回過頭去,太宰雖然臉上掛著笑,眼瞳卻是撇向路旁建築的牆面──感覺像是在躲避什麼。
「我沒事的唷,織田作!我們繼續走吧!」
雖然是這樣說的太宰,但還是沒看著織田,反倒是腳步的抬起與放下的間距更加漫長了。
忽然,前面女子牽著的狗朝織田與太宰他們吠了起來,織田在聽到吠聲那一剎那就看到太宰雙肩聳動了一下,就連要踩到地上的那一腳都異常用力的踏出聲音來。
「小春!不可以亂叫!對不起啊。」
女子先是喝斥了自己的狗,將拉繩往上提強迫讓小狗看向身為主人的自己從而停止吼吠,接著女子趕緊向織田與太宰道歉。
「沒關係的。」
織田擋到了太宰面前,回頭朝女子點頭致意,看女子一臉歉意地將狗拉往自己然後從他們身邊走去的同時,織田微微側過身,維持擋在太宰與那對主人寵物之間的姿態。
等到女子牽著狗逐漸走遠以後,織田才又轉過身子、拉起了太宰的手──
「太宰,你怕狗?」
「不是!我、才不怕狗呢!」
太宰先是大喊著,忽然像是發現自己過於激動一般又小聲地接下一句:
「只是我不擅長面對狗……」
「既然這樣,下次再遇到狗,我會擋在你前面的。」
這麼說的織田嘴角微揚,然後維持牽著太宰的姿勢,拉著太宰往回家的路上繼續前進。
「織田作,不用一直牽著也沒關係的……」
太宰的聲音細如蚊蠅從背後傳來,織田感覺到握住的手有要抽回的趨勢。
「因為太宰會怕,我會牽好你的。」
織田這麼說,又將手握緊,繼續向前邁進。
幾步路以後,織田才感覺到手被回握,緊密地、兩人的掌心貼在一起。
眨眼間,黃金周到來了。
「是海豚!」
三個大人加上五個孩子的中型隊伍在海豚自在悠游的水池隧道裡行走著,不時有孩子興奮地抬頭呼喊著。
「小心等一下海豚衝破玻璃來吃掉你們!」
「太宰不要亂嚇人啦!」
「哈哈哈~孩子們很開心呢!做得好啊作之助!」
洋食館的老闆也一起來了,一方面幫忙顧孩子,另一方面他也想放個假當個遊客到處走走看看。他爽朗地笑著拍過織田的肩。
「嗯,他們開心就好。」
織田與大叔走在隊伍的最後面,看著前面五個孩子和走在他們之間的太宰開心的模樣,織田放鬆地笑了。
「我說作之助啊,太宰他……跟你也住一起半年了,他有跟你提過他的家人朋友那些嗎?」
「沒有,我也沒問他,所以……」
面對大叔擔憂地詢問,織田平淡地回覆。
「我不是說要你趕走他啊,只是這段期間我也試著找過這附近,沒有走失一個叫太宰治的青年,甚至沒人認識太宰治……他講話還偶爾有點東北地方的腔調,實在不像是這裡的人。」
「無所謂。太宰他是太宰,這樣就可以了。」
「作之助,你對那孩子是不是……?」
「是什麼?」
「……就當我沒說什麼吧,這種事情要你自己去發現啊!」
看著大叔意有所指的模樣,織田還是充滿了疑惑。
「是煙火!!!」 「好漂亮!!!」
坐在噴水廣場前的座位,享受著綻放在夜空的朵朵煙花。
孩子們各個都興奮至極,雙眼都捨不得多眨一下,只為了把每種煙火都深深烙印在眼底。
「啊啊,一下子就熄了呢。」
聞言織田便轉過頭去,身旁的太宰同樣微仰著頭望向夜空,可那被火光照亮的側臉上,是垂下的嘴角及專注凝視的眼眸,隨即便轉了過來,與織田四目相對──
「但是能和織田作一起看,還是很漂亮的唷。」
太宰瞇起了雙眼、揚起了嘴角,火光在那張白瓷一般的臉蛋上閃爍,猶如潔淨河水旁翩飛的螢火蟲那樣微弱地近乎消逝。
「太宰,你會消失嗎?」
織田沒來由這麼想,太宰總有一天會從他的眼前不見嗎?
太宰收起了笑容,似乎沒想過織田會這麼問,織田見太宰沉默也耐心等著對方的回答,這時又一個煙火在天上炸開,那刻織田彷彿看到太宰臉上滑下淚水,轉瞬間環境又暗了下來,在一片驚喜的喧鬧之中他聽到太宰輕輕說著:
「這世上所有的事物,在得到之後必然會失去,即便是再珍貴的存在……」
「所以你曾經失去嗎,太宰?」
「嗯。」
再次沖天的煙花散落時,那個平日裡熟悉的笑靨又回到了太宰臉上──
「我就是為了挽回 所以才來的。」
織田沒有聽到太宰口中最關鍵的詞眼,煙火大會也就此落幕了。
回歸日常以後,太宰絕口不提那個燦爛的夜晚裡所言曾經失去的事物,織田基於尊重個人隱私也不再追問,只是他莫名在意起來,在意埋在太宰各種鬧騰、自殺主義的背後,有什麼連他都不能得知的秘密──“連他”──織田訝異著,自己居然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居然擅自認定了自己在太宰心中應當是最為特別的存在,又擅自為了發覺自己可能不是太宰心中最獨特的人而感到落寞。
「安吾,太宰會是為了什麼而來的呢?」
織田第一次向別人談論了這種侵犯他人隱私的問題,在當事人被他隔離在孩子窩之中的時候,他獨自約了坂口安吾到了酒吧Lupin飲酒聊天。
「……織田老師,對你來說,太宰是怎樣的存在呢?」
安吾放下了手裡的酒杯,推了推眼鏡,看起來疲憊無神的翠綠眼眸裡,透露出了有別於工作時的認真。
「太宰他……一開始只是同住一間房的房客。」
織田認真地回想去年撿到太宰的那一天,然後開啟的奇妙同居生活……
「接下來我發現他就像比較大的孩子,反正我也養了五個,我想多一個太宰也沒關係吧,除了多一個人吃住和買繃帶的費用也有點傷腦筋之外……」
「之外?」
「我多了一個讀者,他會很認真閱讀我的文章、給予我建議、提供我延伸的點子,他還……」是我的朋友……吧?
織田頓了頓,一邊懷疑著自己與太宰成為朋友了嗎,一方面他又找不到其他詞彙去形容太宰在自己心中越來越異於他人的感覺。
「安吾,我想,太宰是我的朋友,跟你一樣是我的朋友。」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在他人面前稱太宰是自己的友人,可實際開口後,內心卻又有一個小角落認定太宰治跟坂口安吾仍存有差異。
「織田老師!你確定在你心中,太宰和我是一樣的嗎?」
織田有些訝異,因為自他認識安吾以來,除了確定書能出版並銷售出現佳績以外,還未曾看過安吾激動地抬高音量,並幾乎是瞪視一般看著他。
「……其實還是有點不一樣,但我說不上來。」
織田只好老實地回答安吾,說起來他也從未對他人撒謊,只是偶有隱瞞而已。
「請織田老師務必正視這份差異,我想這對你們兩個人來說應該都比較好。」
安吾說完以後又推了推眼鏡,然後轉頭面向吧檯內,繼續飲用他的啤酒。
忽然,入口的鈴鐺晃起空靈的聲響,沒多久便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踩下樓梯──
「啊啊好狡猾啊你們!拋下我自己來喝酒!」
來者是太宰,方才織田與安吾對話的主角。
即便是將邁入夏季的夜晚,仍舊因為港都的關係空氣中帶點溼氣而微涼,太宰穿著白襯衫黑西褲,套著織田常穿的黃褐色外套跑了過來。
「太宰,孩子們……」
「睡了睡了!所以我就跟大叔道別想說來這裡碰碰運氣看你在不在。」
由於安吾坐在了織田右邊的位置,太宰就往織田左邊的空位坐了過去,直接和老闆打過招呼後把手支在自己下巴與吧檯之間,轉動眼珠子看向旁邊的織田與安吾。
「結果不只你在,安吾也在啊!」
若不是清楚太宰已經過了18歲,此時太宰的表情與語氣,就像個中學生一樣鬧著小脾氣,簡單說就是個大一點的孩子啊。
織田再一次在腦內為太宰的身分蓋章。
「我今天就想跟安吾單獨喝喝酒。」
織田簡單說著,又飲了一口自己點的酒──不想右手邊的安吾似乎開始冒冷汗,小心翼翼地看著太宰的表情。
「嘿欸……」
太宰緩緩地發出氣音,接著也不多說什麼了,在老闆為太宰上了酒後,太宰也不急著喝,就只是沉默地伸出纖長的手指,在那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漂浮在酒液裡的冰球。
「反正也談得差不多了,我該走了。」
安吾倏地起身,把酒錢壓到了喝空的杯子底下。轉身向織田與太宰微微前傾上半身,然後就離開了座位。
「再見,織田老師,太宰。」
「再見了,安吾。」
「拜拜啦~安吾。」
「織田作~你們剛才在密談什麼呀?」
太宰整張側臉貼到了吧檯上朝織田問著。
「你。」
織田絲毫不避諱地回答,太宰明明還沒喝酒卻像是噎到一般望著織田。
「在說我什麼呢?難道是安吾在說我壞話嗎?」
太宰直起上半身,開始上下揮舞雙手,像是孩子在鬧脾氣那樣問著。
「太宰,你是為了什麼來的呢?」
織田當著本人的面問出口了,雙眼鎖在太宰臉上。
「我啊……呀、織田作,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跟一個人完全沒相處過,卻因為某些因素知道了對方的過去,因而愛上了對方……你會覺得這份愛很奇怪嗎?」
太宰給了一個毫無關係的問題,織田感到疑惑,可是又……因為他看到太宰眼神游移,帶著有些僵硬的笑容來與織田尋求答案,反而讓織田認為太宰是認真問這個問題的,太宰迫切希望取得織田的答案。
「我覺得每個人的愛應該都不一樣吧。所以如果當事人真的認定了那就是愛,我想應該是真的,既然是真的,那為什麼會奇怪?」
織田說話的同時都沒有移開視線,所以他看到太宰雙眼隨著他的話語而微微睜大、又在語畢後闔了起來,然後太宰對著織田舒展了五官,嘴角揚起來的弧度不再那麼不自然,眼角也彎了下來。
「果然是織田作呢。」
太宰只回答了這句話。
織田覺得自己應該還是問不出來的,問不出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當晚便沒有再與太宰提起為何而來的話題了。而太宰也像沒事人一樣,又熱烈地說起前面陪孩子們玩鬧差點把餐館的天花板(二樓的地板)給掀了的事情。
感覺孩子們和太宰真有可能會做到掀地板的舉動,織田還擔心地問了那房子沒事吧,惹來太宰一陣大笑。
織田帶著醉到幾近昏睡的太宰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了。
在他把太宰安置回床上,準備幫太宰脫衣服擦澡的時候,聽到了太宰囈語了幾聲:織田作。
「夢到我了嗎?」
太宰緊閉著雙眼,眉間出現了幾條皺褶,看起來有些難受。
織田想是因為他嗎?還是單純因為喝酒了身體不舒服?
「織田作,別去……」
配合著出口的話語,太宰的手臂抬了起來,像是要抓住織田,於是織田就伸手握住了太宰的手掌。
「太宰,我在這裡。」
「織田作!」
然而太宰似乎並沒有因為織田的安撫而安定下來,反而更急促更激動地喊著織田的名字。
「太宰!」
如果心裡這股因為太宰不對勁而升起的緊張與不安都是因為他對太宰的感情超越了友情,那可稱之為愛嗎?這是安吾想告訴他的事情嗎?
織田似乎恍然大悟。
「織田作…… ……」
「太宰?」
太宰的話音小聲到幾乎含在嘴裡,織田只好把耳朵貼到了太宰嘴邊,便什麼也沒再說,只餘下沉穩規律的呼吸聲。
……現在的距離太近了。
織田不禁這麼想著,他一轉頭就因為耳垂掃過太宰的嘴唇而感到柔軟,自己的臉也幾乎要貼在太宰臉上了──忽然織田才意識到,雖然自己抱著太宰一起睡覺過,卻從來沒這麼近地觀察太宰的面容。
太宰的膚色雖然白皙卻是近乎蒼白,18歲應該要脫離少年的臉龐過於削瘦,明明他也都有好好看著太宰吃飯的……織田撥開了太宰的劉海,仔細端詳著:鼻子堅挺、眉毛不算太粗、睫毛又細又長的,整張臉因為醉酒還有點紅潤才讓蒼白看起來健康一點,肌膚本身看(摸)起來很滑嫩。
太宰的這張臉絕對是很惹人注目且備受憐愛的,用上秀麗一詞也不為過,不像他看起來僵硬粗糙很大叔。
織田發現太宰的頭小幅度的左右晃動起來,他便輕聲呼喚太宰,太宰一點清醒來的反應也沒有。
「太……」
「織田作……」
忽然織田脖子被環住,導致他直接貼到了太宰臉上……
啊,吻到了。
這會是太宰的初吻嗎?
我是不是趁人之危了?
織田這麼想著,不自覺又蹭了一下嘴唇。
「唔……」
太宰不知道是不是本能發現被冒犯到了感到不適而發出了低吟,織田才伸手把環住自己的太宰的雙臂拉開,脫離了那個吻。
「……太宰?」
織田又試著呼喊了太宰,幾秒後沒有得到回應。
「……」
織田還想開口說什麼,卻又沉默了良久。
「嗯,我居然不想道歉。」
在織田釐清對太宰的感覺以前,他發現自己對於方才那無理的行為,一點歉意也沒有。甚至,若不是聽到太宰的聲音,他還可能繼續親下去……
清晨的溫度還是微涼的,儘管如此織田還是睡在地舖上。
前一晚經過自己“非禮”太宰的事情後,織田深感懊悔,認為自己非常的不禮貌,即便太宰同自己一樣是個男人,也沒有任何人希望自己昏睡之中被人強吻的,而且還是自己的友人。
於是織田就自覺地在幫太宰擦過身體換好衣服後,自己拿出了一床地舖乾脆鋪出來睡地上。
床上的太宰自從那個“吻”以後,也沒再做什麼夢了,非常安穩地睡到了現在也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
因為太陽爬過了地平面緩緩升起,大地的溫度慢慢爬升,窗簾後那道微光也逐漸透了進來,越來越亮。
織田起床收拾了地舖,去廚房煮一壺水,趁著水還沒開他還進了浴室洗了把臉。
等到水開他開始沖泡咖啡時,四溢的香氣似乎也薰醒了床上的太宰──織田自認自己聽力不錯,他在沸水澆上咖啡粉與濾紙形成某種略為彈跳又規律的樂聲縈繞耳邊之時,也聽到了從床上翻身、掀被子等布料的摩擦聲,以及因為接觸面積與下壓重量改變而使床發出沉悶的擠壓聲,接著就是穿著拖鞋半磨蹭著地板向他走來的聲響。
「早呀,織田作。」
太宰頂著有點沙啞的喉嚨向織田道早安。
「等等,給你泡一杯加牛奶的。」
織田把兩人的咖啡濾好以後,側身打開冰箱拿出了牛奶,往其中一杯緩緩注入。
在織田完成太宰的咖啡以後,回過頭,太宰似乎還有些發楞地站在原地,兩隻眼有些迷濛地望著織田。
「小心燙。」
織田抓起太宰垂在身側的手,幫他握住咖啡杯的把手。
「先回去坐著,別急著喝,我弄個三明治給你吃吧。」
織田轉身回到廚房轉開了爐火,把平底鍋放上去在裡面淋了一點油,準備從冰箱拿出雞蛋時,沒有移開腳步仍站在織田身後幾步之距的太宰突然開口了:
「織田作……我昨天是不是有說了什麼夢話?」
織田想起了太宰不停呼喊自己名字的畫面。
隨即又想起了那個吻。
「沒什麼,倒是我們接吻了。」
接著是一片沉默。
「咦?!」
太宰的臉像煮熟的螃蟹。
織田這麼想著,在欣賞完太宰的羞赧後,織田又回頭去準備兩個人的早餐了。
自那天以後,太宰總是與織田避開了眼神的交會。但兩人畢竟住在一起,理所當然還是會對話,會在一張桌子吃飯,一同去陪伴孩子們,相互探討小說的環節──就是未曾提及那個吻以及相關的事情。
織田曾暗暗想著,果然被迫與男人接吻還是讓太宰受到打擊了吧?畢竟太宰生得一張受歡迎的臉蛋,說不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太宰有許多情人也說不定。
不禁這麼想的織田,不免又被自己擅自揣測太宰想法的行為感到不悅,一來是他認為自己不應該這麼對待友人,一來是……
太宰或許沒有太多情人吧?如果有又怎麼會大多時間都陪在自己身邊呢?──織田近乎催眠一般重複著這個念頭。
「馬上要夏天了呢。」
織田坐在書桌前,看著窗外的萬里無雲,遠處已經傳來了蟬鳴,有些感嘆著。馬上孩子們又要自己帶他們去有沙灘的海邊玩水了,就怕自己到時候又進入趕稿的忙碌期會不能帶孩子們去玩……但今年有太宰,太宰一定能好好陪伴孩子們的。織田想了想孩子們,又想到了太宰,覺得安心。
「是啊。」
太宰站在旁邊也同樣往窗外望去。
從織田的角度來看,整個身體倚在桌邊與牆壁、雙手抱胸、歪頭靠著窗框用斜眼看向窗外的太宰,光打在其瀏海和眼睫上,給額頭與雙眼淡淡篩上了一片陰影──這樣的太宰有種柔美、又落寞的感覺。
織田有股起身把手搭上去的衝動。
「終於還是迎來六月了呢。」
然而太宰喃喃念著,音量適度地讓織田聽得完整,也制止了織田的動作。
因為那時的太宰,雙眼裡的寶石反射不了任何光輝、像是汙濁沉澱其中,嘴角不是好看上揚的弧度──彷彿太宰天生就厭惡著笑一般,不願意笑。
待續……
FREE TALK:
【初遇之秋】是他們的相遇,【相依之冬】是他們的相處和對彼此的依賴,【含苞之春】則是含苞待放的感情及秘密,而我們終於要迎來故事終章的夏日了──
大家對於太宰想挽回的【事物】有什麼想法呢?
而這裡的太宰對煙花……不是文野Q裡那一起絢爛而逝的希冀,而是某種無謂。
一切的一切到終章就會揭曉了。
話說他們終於有初吻了!(拉炮)
水月琳(Sapphire.F.RM)
2022.11.23 (三) 10: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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