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文豪野犬Beast
衍生同人
織田作之助×太宰治
我流織田作第一人稱，有私設
原作背景魔改，OOC嚴重預警，邏輯缺失
會ＨＥ的請相信我。
>>不清楚有沒有跟別人重梗，在我看到以前趕快發表～
玻璃箱庭、三
我意識過來的時候，我才剛制服那群小小黑手黨。
一邊勸誘他們乖巧地聽老闆大叔的話，一邊聽他們惡狠狠地說：「下次一定要贏過你！」對此我本想開口說：「我很期待的。」話頭卻硬生生地梗在喉嚨上，最後我只能僵硬地點了頭，然後又回到一樓店面去。
太宰已經坐在吧檯邊跟老闆說著是不是往咖裡裡加了熔岩的話了。
「呦～織田作。」
我沉默不語地走了過去，幾乎是要貼在一起的距離裡我抱住了他。
「織田作？」
「喔喔，織田作怎麼了？」
對於太宰和老闆大叔的疑惑我不作回應，我只是藉此感受著太宰治仍然活在我面前的這個事實，並在腦內思考著要怎樣太宰才不會又去赴死。
接下來太宰會為他調查到的資料──關於Mimic──作個說明，並以“安吾倒戈Mimic”的結論為結尾，太宰會接到通知去面會被組織抓到的Mimic成員，不久後就會電話通知我安吾所在位置的情報讓我去執行森首領的任務。
「織……」
我會到山谷地區裡荒廢的氣象觀測站，在那棟三層樓廢墟裡找到被綑綁的安吾。
「織田……」
接著在解救安吾逃到建築物外面後，接觸到不明的藍色手毬失去意識──
現在想想就能夠理解了，那時便是特務科的同伴的救援吧？安吾本來就會是安全的，這次的事情完全可以說是異能特務科、港口黑手黨以及Mimic三方互相較勁與利用，那群孩子、老闆大叔以及我，甚至還有安吾與太宰都被握在掌心裡恣意揉捏。
「織田作！」
懷裡的太宰大力地掙脫開我的雙手。
「痛啊！你在想什麼？」
太宰左右伸展自己的上半身，看來是我剛才想事情不小心太過用力了。
「抱歉啊，太宰。」
「對啊，還真難得看織田作想事情這麼出神呢。」
老闆大叔也抓到調侃我的時機一邊笑著一邊說，我看了過去，站在櫃台內的他和倒下的遺容於此刻重疊到一起，我倒吸了一口氣，又趕緊放鬆自己。
「不好意思大叔，能請你迴避一下嗎？我有事要和太宰說。」
「是、是，我去後面備料啦～有人來記得叫我欸。」
老闆大叔用明瞭的眼神掃過我和太宰，接著擺了擺手從後門離開，只剩下我和太宰兩人面面相覷。
「織田作已經知道我要來談什麼了嗎？」
太宰看著我進廚房泡咖啡，手裡不疾不徐地繼續舀咖哩飯來吃。
我聽他痛苦地喊著好辣的時候為他的水杯倒滿開水，看著他又為了咖哩的辣度痛嚎：「為什麼咖哩可以這麼辣呢？這難道是種對人類的怨恨嗎？如果煮了不辣的咖哩應該能讓更多人食用啊？這真是對飲食習慣的怠慢！」
這跟“當時”的我聽到的相差不遠，我不禁開始思考，太宰取得記憶是從什麼時間點開始的呢？
如果是我的狀況，或許就是每次重來的時間點都會往前推移一些吧？第一次太宰死後我回到了孩子們乘坐的巴士爆炸以前，接著回到了在酒吧與安吾分道揚鑣，後來是我去幫助芥川遇到安德烈紀德，然後就是這次──
「織田作？你今天怎麼了？一直在走神？」
我看到太宰的手在我面前揮了揮，盤子裡的咖哩飯已經吃完了。
「抱歉，我在想安吾的事情。」
「嘛……總之先說結果，那個異能力組織來自法國──」
太宰緩緩為我解說Mimic以及安吾的事。
這次……太宰打算怎麼死？
接下來的事情，就跟過去發生過的差不多，就是我從安吾曾待過的事務所出來後，沒有等到太宰的電話。
雖然我知道安吾應該會有特務科的人去救，但我還是自己去到了現場──我看到房子已經爆炸了，倒在外面的身影是安吾與太宰。
「太宰！安吾！」
我朝他們飛奔過去，此時一顆藍色的手毬滾了過去。
「太宰別碰！」
我這麼喊著，同時他們也都已經起身用冰冷的眼神互相望著彼此。
「最好能照我交代的去做，安吾，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在我去到他們的面前時，只聽到太宰這樣交代安吾，爾後安吾推了推眼鏡，又看了我一眼。
「織田作，抱歉了。」
安吾說完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太宰抱住我的頭的畫面，我重新看著他，他凝視著我的眼神平淡，毫無波瀾，然後抱了上來。
「太宰？」
等到我發現有什麼碰到我另一隻手的時候，手上已經沾染藍色的黏稠液體了。
「安吾！太宰！為什……」
我頓時感到天旋地轉，強烈的嘔吐感湧上，我倒在太宰身上被輕輕放倒在地，但我頑強地伸手向太宰的褲腳抓去。
「抱歉了，織田作，接下來要請你好好休息一陣子了，我們會把事情處理妥善的。」
太宰蹲了下來，把我的手從他的褲管撥開，然後再起身，我眼角餘光瞄到幾名黑衣人是小跑步來到安吾身邊，向安吾點頭示意，而安吾比了兩個人朝我的方向一揮──他們便過來把我抬了起來運走，而我因為剛才的藍色液體已經幾乎無法再有任何舉動了，就連意識也逐漸不清，眼皮重地要闔上以前，我看到太宰站在原地對我微笑，嘴巴開合了幾下……於是我便失去了意識。
──さよなら、織田作。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灰色牆面房間的床上，房間內的構造很簡單，大約四疊半、也就一間茶室常見大小的房間，裡面只有一張我躺著的床、一個床頭的抽屜櫃，還有一張摺疊椅，以及床上和椅子上的我及安吾。
「安吾！太宰他……」
「織田作先生，你領養的五個孩子以及那間洋食館的老闆，都收編到特務科底下了。孩子們會有人好好養大，老闆大叔也會以我們特務科協助人的身分另外找個地方重新開店，緊急時刻為我們所用。至於你──」
安吾闔上了手裡看的書籍，面向我認真說道，但就是隻字不提太宰，於是我不管太多，撐起上半身就往他身上的領子抓了過去。
「告訴我太宰怎麼了！」
「死了，他帶隊去剿滅Mimic的殘黨，與安德烈紀德同歸於盡了。」
安吾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分明沒從他的聲音裡聽到任何情緒上的起伏，但是因為我的臉離他很近，所以我看到了他眼眶下不只是黑眼圈，還略為紅腫、鼻頭也是比平日裡紅。
太宰死了。
太宰死了這件事原來安吾也很難過嗎？
我鬆開了手、曲起的手微微往後拉、握拳──在安吾驚訝的眼神裡往他的臉上揍了過去。
「……我是該被揍。」
連同摺疊椅一起往後倒下的安吾，捂著被我揍過的臉頰，低頭看向地板說著。
「啊。沒錯，不只是你，還有我──」
聽到槍枝上膛的聲音安吾猛烈抬起頭的時候，我已經把從他身上摸過來的槍的槍口對到了太陽穴的位置，在他大喊著不要的同時，扣下了扳機。
◆
這麼說起來，每一次經歷太宰死亡以後，我都是毫不猶豫地奔赴死亡呢。
以往我根本無法想像自己會有這樣的行為……或許就像太宰說的，我也想從氧化世界──因為我使太宰治死去──的夢裡清醒過來吧？
每每這麼做我的意識就會再次被捲回更早一些的時間點上，在太宰為了代替我去死而我打算突破的道路上狂奔。
而我也發現了，太宰的死亡除了第一次以外都會為了我護下孩子們的性命，也幾乎會為我帶走了整隊Mimic包含安德烈紀德的性命。就拿我剛取得金庫遇到Mimic兩人一組的槍手和觀測員那時來說，太宰即便是嚎啕大哭般的模樣深植我的心裡了，他也沒有真的死在對方根本無法瞄準的槍口下，那個人也已經被我射穿心臟殺死了。
而我現在只想揍他兩拳。
「太宰！聽好了！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讓你死！也不會自己去死！」
我肯定是作出了平常都不會做的行為吧？畢竟我真的朝太宰的臉上揍了過去。
太宰捂著被揍的臉倒在地上滿臉訝異，一旁的黑衣部下們對於要朝我開槍還是繼續悶聲看著幹部大人被我揍感到疑惑，而我在說話的同時，我又補了一拳──想當然，太宰並不會對此感到不快。
「哈、哈哈哈、……是因為我嗎？你重新殺人還說不會去死……」
太宰被我抓住領口，然而卻笑得像個孩子。
「好啊，織田作，你說的，不可以食言喔。」
然而我還是食言了，估計當時太宰也只希望我針對“我不會去死”不要食言吧。
他在我和紀德打的難分難捨的時候，上來替我擋了直對心臟的那一槍，儘管我還是殺死了紀德，太宰治也還是為了我中彈身亡了。
◆
「吶、織田作，你知道嗎？」
酒吧裡，只有太宰和我坐在吧台前，老闆似乎為了拿庫存暫時離開了吧檯。太宰時常像這樣，突然以一個問句開啟話題。
「什麼？」
我只是點了根菸，稍微往反方向吐了一口，等待著太宰把話題延續。
「『未來和明天』，哪個會先到達呢？」
太宰的指尖輕輕敲響了玻璃杯壁，清脆的聲音剛好合上了店內撥放的抒情樂聲，雖然我平日不太研究音樂，但也聽過幾次這個旋律，不久後就會急轉成盛大的交響曲，又以悲傷終結。
「……大概是未來吧？」
我想了一會才給出答案，不知道這個問題太宰是否有正確解答，亦或者像他過去提出的每個問題一樣，有他獨特的個人見解呢？
「沒錯，『未來』，畢竟此時此刻對於前一秒你給我回答的時候，不就是『未來』嗎？」
太宰一樣沒有飲下他眼前的酒，只是輕輕與我的碰了一下，吭一聲有點低沉，在酒杯裡晃動的、比太宰眼睛還要明亮的琥珀色酒液，輝映著光線閃過──
我看著太宰的臉覺得有些模糊。
◆
啊啊，對的，太宰沒有說錯。
未來確實會先到達，比起“明天”……
太宰死去的未來確實先到來了。
我已經不去數這是第幾次了，懷抱著他癱軟的身軀逐漸僵硬，又或者從他處聽聞他的死訊連最後一面也沒見上。
明明我的子彈穿過了每一個想對我又或者是對黑手黨出手的人的心臟，包含了太宰眼前的敵人。
然而卻還是無法挽救太宰的死亡。
時間不斷往前推移，已經越過Mimic事件更往前行，我殺掉的人也越來越多。我覺得我似乎又回到了14歲以前的自己，只要完成每一件委託就好，瞄準目標的心臟或頭部扣下扳機的動作如呼吸一樣自然。
太宰看向我的表情也從雙眼放光越來越趨近於最初的黑泥。
「織田作……」
最近一次──硬要想起來好像是龍頭戰爭時期，在我還沒撿到那5個孩子以前──太宰在酒吧外面這麼喊著我，然而我不知道我此時應當擺出怎樣的表情。
畢竟太宰是坐在血泊之中，倚著Lupin入口旁的牆面。
「我錯了，織田作……」
我只是低頭看著太宰。
「我一開始就錯了，果然不該邀請你加入的……」
太宰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話的最後，幾乎化為氣音。
「趁這個時候快走吧……」
太宰努力讓頭靠在牆上維持著看向我的姿勢。
「太宰……」
我的聲音異常地平靜，我終於蹲下去，把手捧上他的臉頰。
「很痛苦嗎，太宰？」
「嗯，痛啊，沒想到都這樣了我還沒死。」
雖說如此，但太宰其實也命不久矣了，偏偏總是能拖得比常人要久，若真的有神的話該不會是故意懲罰太宰的呢？
我慢慢地把手移到太宰的頸項，雙掌一下子就包覆了太宰的脖子，太宰果然還是太瘦了。
「你想幫我嗎？」
太宰問著，我又在太宰臉上看到快哭出來一般的表情。
「……嗯。」
「哈哈、哈哈哈……對不起，織田作。對不起啊，對不起、對不、起……」
我看見太宰逐漸失去說話的力氣，從身體本能的反抗到後來不再動作。
「太宰……」
我這才發現原來是我淚流滿面了，難怪太宰一直向我道歉啊。
於是一聲槍響在Lupin外響起。
◆
我打開房門，並沒有在門口的階梯上看到那個滿是傷痕的纖弱身體。
我開始著急。
這是我和太宰的第一次見面，可是如今太宰沒有倒在我家門外。
我奪門而出，開始在四周的巷弄裡尋找，什麼能藏人的空間我都去翻找。
最後找到太宰的時候，他的身體早就已經冰冷硬化了。
「太宰，就連來見我，你都不願意了嗎？」
待續……
FREE TALK：
一樣沿用了上一集太宰碰觸了織田作的頭可以影響天衣無縫作用的私設。
啊啊織田作終於出手揍了他的兩個友人啊！
關於“未來和明天”那段，其實是私設最早的世界線，織太在酒吧時發生過的場景，織田作在後面其中一次的輪迴回想起這段記憶，而面前又是太宰的死亡。
啊，不過會插一篇番外～
下次見～
水月琳（Sapphire.F.RM）
2022.03.30 (三) 12: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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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30 (三) 12: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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